海南大学法律诊所教学研讨暨培训会议

会 议 总 结

主办：中国法学教育研究会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                          海南大学法学院                           

第一阶段：开幕式

2015年11月14日上午，海南大学法律诊所教学研讨暨培训会议在海南大学模拟法庭召开，来自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厦门大学、四川大学、外交学院、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湖南大学等六十所高校专家和学者八十余人参加会议，海南大学副校长王崇敏教授、中国法律诊所教育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龙翼飞教授在开幕式上讲话，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许身健教授、冀祥德教授、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常委韩桂君教授、李秀华教授和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秘书长潘文军副教授参加会议。

    主持人叶英萍（海南大学法学院常务副院长）：海南大学法学院法律诊所创办于2004年底，2005年初开班，已经走过十个年头，在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的支持、指导和帮助下，在海南大学的领导和教务处的支持下，我们的法律诊所取得了理想的成绩。在此作为法律诊所的创办人、法学院的负责人，对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的老师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对海南大学相关业务部门表示感谢，在这里我们特别感谢王崇敏副校长，感谢您接受邀请作为法律诊所第一任老师；此外，感谢诊所全体老师和各界同学，感谢您的辛勤付出和鼓励。在此我宣布海南大学法学院法律诊所十周年庆典正式开始。

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主任龙翼飞教授致辞：今天是海南大学法学院开展诊所法律教育十周年的庆典，同时也是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进行教师培训和教学研讨会议。我代表诊所法律专业教育委员会在此向海南大学和海南大学法学院表示衷心祝贺。海南大学法学院在十年前就有远见卓识，看到了诊所法律教育在中国法学教育中特殊功能，启动了诊所法律教育的课程，取得了丰硕教育成果，培养了大批的应用型、实用型法律人才，为实施国家卓越法律人才培养计划做出了贡献，成为中国实施诊所法律教育众多院校中的佼佼者之一。海南大学法学院所取得的诊所法律教育成果，也为中国诊所法律教育的蓬勃开展开启了新的模式，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在教育能力方面，诊所教师应当具备文武双全特点，是法学理论和法律实践的专家。在基本素质方面，诊所教师应当具备以柔克刚的能力，以崭新的思维和创新的能力创造中国现代法学教育新的模式。在行为品德方面，应当具备德高行稳的特点，使自己主动适应培育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优秀法律人才的客观需要。在影响力方面，诊所教师们应当具备让学生终身受益的影响，率领学生们不断前行。

海南大学副校长王崇敏：王崇敏副校长介绍了海南大学的基本情况和法学院的基本情况。诊所教育给海南大学法学院的实践强化提供了重要的载体，总的来讲，诊所教育让学生了解认识社会，进而增强对社会的关注和社会问题的回应，尤其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法律教育一定要是精英教育，在此，希望大家把自己的真知灼见，好的做法和成功经验展现出来大家进行一个深度交流，为我们提建议作指导，使法律教育在中国扎根茁壮成长，为法治中国政府社会做贡献。

海南大学法律诊所兼职教师海南嘉天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王龙奎律师致辞：有几个心得与大家分享：第一，我觉得我们不仅是教会学生实务动手能力和分析问题能力，我们还要关注学生专业做人和技能。第二，我们律所同时也是海南大学法学院的法学实习和教育基地，我们在课堂教育中甚至将课堂搬到了律师事务所，在那里进行授课和参观律所事务所，同时让同学们在律所学习。第三，诊所很多课程的设置很多方面与律师职业相关，更多注重非诉业务的学习。

法律诊所已毕业学生代表陈吉波致辞：我是2005年海大法律诊所第一期的学生，2006年我毕业后，现在是一名律师。遥想当年在法律诊所的日子，为民工维权有我们的身影，案例研讨有我们的争论，普法宣传有我们的足迹，伸张正义有我们的心血。法律文书有我们诊所老师的耐心修改，课堂教学有诊所老师的谆谆教诲，代理案件有诊所老师的悉心指导，通过法律诊所的学习，让我们在校大学生将法律学以致用，让我们了解到司法体制是如何运行的。

第一阶段：教学研讨一

主持人：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龙翼飞主任

评议人：烟台大学黄伟明教授、天津师范大学吴占英教授和暨南大学杨春华教授

主持人：我们首先进入教学研讨的第一单元，时间有限但仍然希望聆听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声音，推动法律诊所教育更好发展。

诊所委员会副主任冀祥德教授：当今法学教育的发展，尤其是新中国建立以来，法学教育模式已经初步形成。以中国为代表的法学教育模式，以美国为代表的职业教育模式，以德国为代表的普通教育模式，成为并驾齐驱成为世界法学教育的三大马车。中国的法学教育，尤其是改革开放后引进诊所教育、培养法律卓越人才以来，进行了科学化调整。卓越法律人才到卓越法治人才，不仅仅是一个字、一个概念的变化，而是标志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的转变和基本要求。我们今天从海南大学诊所教育的历程看到中国诊所教育的缩影，诊所教育培养出来的人才应该是世界型人才，祝愿海南大学有新的突破和建树。

诊所委员会副主任许身健教授：海南大学十年的诊所教育已经创造了不少辉煌，相信未来定会更好。如各位同仁所见，法律卓越人才的培养非常重要，法学教育一直是世界性难题，面临世纪性难题，我们不妨从基础问题进行思考。诊所教育由授课到模拟到法律诊所接触真正的当事人，构建体系化培养模式，加强法科生的国际化培养，在保证学生德才兼备的同时体会到职业价值，实现培养半成品准法律人的法学教育要求。

海南大学校外兼职教师、海南省劳动人事争议仲裁委员会办公室主任魏耀峰仲裁员：近些年来，劳动争议案件数量多且形式多样，在这样的背景下，诊所学生介入了劳动争议案件中。由学生代理的案件都有了较好的处理，赢得了社会大众的赞誉，也塑造了海大法律诊所的形象。对于农民工工伤案件，不但法规、证据，还有有关案例，为仲裁员提供了很好的思考。

诊所委员会常委韩桂君教授：我非常喜欢诊所教育这种教学模式，大家的发言使我备受启发。博雅教育宗旨：博学优雅，公共精神，对社会有一定的认识和担当，国际视野，也是我自己的一个体验感受，如果老师没有这样的条件，很难带动学生。期待明天会更好，211以上的大学互动，基于学生的自学，诊所法律教育要本土化。

海南大学董万程教授：海南大学作为第三批开设诊所法律教育的学校，诊所教学目前已走到全国诊所的前列，目标定位以实践教学为中心，强化教师力量，制定教学大纲，出版专门的法律诊所教材，解决学生代理人身份，给法律诊所一个合理的定位，树立自己的品牌，规范诊所教材和大纲，实现国内外教学方法有机结合。

甘肃政法学院黄荣昌教授：第一个问题是法律诊所和传统法律教育的区别，这是研讨会的议题之一。第二个问题是法律诊所不仅仅是一个高校法律教育机构，首先应该让学生有一颗公益心、责任感，才可能办好案子。第三个问题是诊所学生的生源或者说是教学对象的问题，以什么样的学生作为教学对象。第四个问题是，为了解决大多数开办诊所的案源问题，建议与当地法律援助中心多加合作。最后为解决学生代理案件的身份问题，建议法律诊所委员会出面和司法部的法律援助中心达成合作性的意向。

湖北民族学院汪燕副教授：法律诊所课程的目标，首先是提升学生的能力，其次更希望通过学生提升当事人的维权能力。如何从法律赋能的角度实现学生成绩诊所评定，法律赋能理念下法律诊所课程的学生成绩评定原则有所区别，应注重法律赋能理念下法律诊所课程的学生成绩评价指标及权重分配。

江苏警官学院刘莉老师：由于是警官学院，情况比较特殊，学院借用了法律诊所的精髓教学模式。由于老师的身份性质特殊，无法做律师也没有律所，所以法律诊所主要立足于弱势群体，结合与司法局、法院、检察院等机关的合作，把学生分批的派发下去，实现学生多职业的体验。  

评议人烟台大学黄伟明教授：一是多元化问题，中国法制教育进入了多元化，应该要实现特色的诊所教育；二是规范化的问题，规范化的体系和方法是必要的。

评议人天津师范大学吴占英教授：吴占英教授对每位发言人给予了良好的评价。肯定了法律人转变到法治人的现实情况、法律人应该首先强调德和技能的培养，实际上是核心技能的培养、法律诊所教育要规范化，同时提出了比如制定具体措施的以及落实方法、增强学生亲身体验等建议。最后吴占英教授充分肯定了海南大学法学院法律诊所的具体方法，有推广和借鉴的价值。

评议人暨南大学杨春华教授：法律诊所一定是多元化定位的，资本市场这一方向潜力很大，法律诊所的培养对象，我认为定为研究生一年级学生为好。

教学研讨二

        会议地点：海南大学五教二楼新模拟法庭

        主持人：诊所委员会副主任许身健教授

评议人：安徽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毕金平教授、江西财经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德敏教授

        主持人：我们就此进入教学研讨的第二单元，首先由北京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晓雷教授为我们带来他的演讲。

北京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晓雷教授：当下人才的培养离现实问题的解决还相隔很远，我们要不断拿“诊所教育到底想要解决什么”这样一个问题来审视当下。现实情况下我们能做些什么，培养出的学生价值与所期望的目标是否相符，中国法治的基本性的共识性东西为何？整体而言，开展诊所教育必须让学生动手去做，如果仅转达信息和描绘蓝图，这只是理论上的沟通而并非诊所教育。

中国外交学院李红勃教授：第一，当前中国的法律教育需要法律诊所教育，培养法律职业者最基本的实践技能和进行伦理引导。第二，法律诊所的建设成本比较高，包括师资、资金和社会的认可等，对于如理工、科技、农林等传统学校的法学教育，相对边缘化，应结合自身的特色，坚持摸索，走出自己辉煌的故事。

海南大学王子晏副教授：海南大学法律诊所教育在案源开拓和教学、考核两方面有较大特色。通过与法院、律所、仲裁委员会合作为学生提供实践条件，通过正反代理等方式实现学生自我启发、体验、反思的诊所教学目的；中期考核和期末总结反馈使学生们在实践中互相交流、自主学习。学生们不断地在法务实践中接触到真实的社会，提升社会责任感。

湖南大学肖艳辉副教授：案件的背景信息不对称给学生带来偏见的问题不容忽视。研究表明，背景信息的不对称可能导致道德评判代替法律批判。“先入为主”的预判是客观存在的，容易导致偏见，影响对案件的客观评价，美国的七君子审判就是典型案例。所以，在诊所教学过程中，需要考虑如何给出背景信息以及如何来避免背景信息不对称所带来的偏见。

海南大学法律诊所兼职教师张杰律师：海南大学法律诊所教育十年的坚持不容易。诊所式教学模式必须拓宽深度和广度而非停于表面。实质为第三种教学模式的诊所教育，应该实现法律和大数据的结合，切实有效培养学生的法律技能。司法改革的试点即将向全国铺开，海南省的做法得到了最高院的肯定，继续坚持案例教学的模式势在必行。

西南科技大学余麟老师：学生局限于经历经验和理论知识，不能像老师或者律师一样拿到案件侃侃而谈，诊所中的案例研讨和传统的案例研讨在案例材料、教学的过程、讨论流程五个方面有所不同，诊所教育中老师如何把握讨论式教学的度，如何确保点评达到画龙点睛的效果显得尤为重要。诊所教育是精英教育，学生数量少而质量精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评议人安徽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毕金平教授：通过诊所教育研讨会，各方同仁表示了自己对诊所教育的见解，从宏观到微观对诊所教育的分析让我们去思考在这种体验式教学模式中，如何让老师有热情投入到工作中值得思考。

评议人江西财经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德敏教授：我十分认同毕老师的点评，也十分赞赏七位发言人的观点，最难能可贵的是海南大学法学院法律诊所投入了很多的师资力量，值得学习。

教学研讨三

    主持人：诊所法律专业教育委员会副主任冀祥德教授

    评议人：广西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李晖教授、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常委韩桂君教授

 主持人：我们进行今天最后一个单元的会议，我们应该总结前几个教学研讨中他们的经验，吸取教训。下面有请发言人依次发言。

诊所法律专业教育委员会常委李秀华教授：第一，法律诊所的特色优势定位，我们要培养有责任感，有技能又有社会视角的人才。第二，如何建构法律诊所的模型？特色是课堂结构和主体的改革，在法律视角之外强调多学科的交叉学习。将课堂链接到社会，真正关注社会问题。第三，在法律诊所中遇到的困境该如何解决。反馈经验，运用微信等工具对接社会，技能固然重要，但不要忽视良知和正义感。

北京建筑大学李志国教授：第一是法律诊所司法培养手记，基于法律诊所办理的案件，以个案为基础做了总结并形成论文。第二，诊所学习灌输不如启发，要体现诊所功能的独特性；将模拟法庭与诊所教育紧密结合，一是真实案件，二是注意把伦理和技术相结合，激发唤醒物化学生的能力。第三，恢复真相，海南大学法律诊所的老师和学生为此做出了巨大贡献，有此担当应当赞扬。

海南政法职业学院院长吴杰研究员：第一是对诊所教育重要性的看法，以前我们用案例教学存在不足，所以诊所教育非常必要。能够提高学生的能力和伦理道德认识。诊所教育最重要的是对思维的培养，这样才能使法科学子适应当前的司法需求。第二，诊所教育发展最关键的是师资，必须有能够培养卓越学生的师资，才能培养出真正适应社会发展的人才。目前师资队伍的建设遇到瓶颈，我建议诊所教育和案例教学要紧密结合，才能实现我们诊所教育所预期的目标。

中国政法大学董京波副教授：我想和大家探讨如何提高学生法律写作能力的问题。第一是法律检索方面的研究，将条文、文献与各国判例相结合，主要是各国判例的检索。第二是文书写作，首先是事实陈述，一定要有角色意识；其次是主旨句应运用结论加上原因的模式；再次是逻辑梳理和分层次的问题也需要教师的引导；最后是引注问题，找到相似案例就可以运用类比方式来解决问题；如何引用判例值得关注。

海南大学伍奕副教授：说一下诊所法律教育考核评价体系的反思与优化问题。第一，教师在诊所法律教育中的定位与考核评价体系的特点：学生是主体，老师是引导者和辅助者，在教育过程中要突出实践性，注重赏识性，注重过程性和参与性。第二，目前法律教育考核评价机制存在问题，赏识教育不充分对学生潜力激发不够，要继续提高。第三，建议优化教学，如微信公众号青年法行者是我们开发的另一种教学方式，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

长春工业大学李贤武副教授：作为法律诊所课程的实践者，我们依托吉林省法律援助中心建立了法律援助站，为同学们提供指导。我的主题是方法论视角下的研究性学习与诊所教育。第一，方法与诊所法律教育融合，同学们案源不足需要老师模拟案件锻炼学生能力。第二，由案件引申出继续探讨的问题，让学生们查阅其他专家学者的学说和相关案例，让他们不仅能够适用法律，更有对法理进行论理和说理的能力。

海南大学法律诊所往届毕业生吴迪律师：我从毕业学员角度与大家分享心得体会，经过法律诊所的培训，如何学以致用的问题。第一，之前法律诊所教育多是一些较为简单的案件，建议除了社区之外可以深入中小企业。第二，网站宣传和微信推广法律诊所相结合，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评议人广西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李晖教授：今天我有程度不同的共鸣。第一，李秀华教授提出诊所教育必须重视学生亲自动手，为学生提供平台和实践机会。第二，李志国教授提出处处有诊所，时时有诊所，进而思考专业性高校诊所法律教育的规范化问题，应该要分类教育并有意识的培育有代表性的样板，为后期教学提供方案。第三，吴杰研究员认为师资是诊所教育的核心，但也应考虑到专业教师是否愿意，应完善激励机制，实行双师制的模式。最后，法律硕士培养阶段嵌入法律诊所的教学模式应如何操作，也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

评议人中国诊所法律教育专业委员会常委韩桂君教授：第一，法律诊所是综合性的法律教育，每一阶段都很重要，因此我们应当注重法学学生的法律写作能力，董京波教授从宏观的角度下所分享的做法具有示范意义。第二，伍奕老师从自身经验的多元化出发，强调教师对学生的重要性，在老师的激励之下，过程与参与也融合为一体，在形而上和形而下对应反复穿梭的过程值得借鉴。第三，李贤武教授的看法，诊所法律教育不等同于实践，诊所法律教育成果呈现为论文的理论研究深度十分浓厚，需要学校的支持和激励。第四，吴迪的身上体现出学生对法律诊所学习的回馈。最后，我们希望将诊所教育推广到各个高校，鼓励每个院校将自己的经验总结与大家交流或者借鉴其他学校的经验，做成示范性的资料。

教学观摩与研究

    会议地点：海南大学法学院113会议室

    主持人：海南大学张卫教授

    授课人：诊所委员会常委李秀华教授、韩桂君教授

    评议人：海南嘉天律师事务所王龙奎律师、海南大学诊所教师李方老师、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潘文军副教授、厦门大学法学院吴旭莉副教授

    主持人：各位老师、各位来宾，大家早上好。根据会议安排，昨天进行了理论方面的交流，今天进入教学观摩的环节。我们荣幸邀请到扬州大学法学院李秀华教授，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院韩桂君教授给我们授课。她们两位在诊所教育这一块接触时间比较早，经验丰富，此外还进行过一些专业的培训。第一阶段由扬州大学法学院李秀华教授来授课。

授课人诊所委员会常委李秀华教授：今天的授课主题是家事冲突与多维视角下家事案件的处理，包括三方面内容：第一，家事冲突的现象、问题和成因；第二，多维介入的原则、方法和步骤；第三，个案的分析、探讨与解决方案。

      传统理论中家事冲突的处理方式为淡化矛盾，主动接触，但是在多维介入的方法中，不仅需要法律的介入，还有心理的介入。心理介入的方法表现为倾听、回应、适度分享，多用开放式提问，将话题引向具体、深入的方向，不断鼓励，引导、聚焦主题。成功的心理介入有助于案件的圆满解决，并能帮助当事人在案件解决后重建生活。

真实的当事人走进课堂，真实案件是法律诊所的生命力之所在，关注学生法律能力的建设，涉及如何制作调解、诉讼的方案，需要法官、检察官、律师、心理学家提供多元视角，关注课堂建设的同时关注课堂外建设。在处理婚姻家庭案件中，除了法律这个刚性武器，也需要适当的心理方法的介入。家家和则社会和，家家强则社会强，家家优则社会优。

评议人海南嘉天律师事务所王龙奎律师：作为教学观摩课，我的感觉首先主题写得很好，小题，大作。另外，课堂从头到尾的互动，模拟案件，是今后我们诊所的课堂中可以借鉴的。关于家事冲突的处理，过去我们考虑的更多的是法律，但李教授给我们一个启发：心理介入。王龙奎律师还从个人婚姻生活中提出建议：不论冲突大小，但冲突不过夜，夫妻之间多沟通多理解。

评议人海南大学诊所教师李方老师：看过这个观摩课之后比较开眼界，特别受启发，我们诊所课堂比较保守，互动不足。第二点，诊所分专业，我们诊所主要强调诉讼，接到什么案子做什么案子。第三点，最受启发的是，在解决的婚姻家庭案件中提到的多视角介入，在授课过程中大量运用心理学，这些对于解决婚姻家庭案件作用很大。

评议人中国人大潘文军副教授发言：这短短一堂观摩课，我们可以看到在互动环节至少有三十个问题以上，通过问题大家拓展思路就会引发一些讨论，对抗的环节和质疑的环节。对于问题的剖析层面引入了多视角，从不同的身份，学生、老师、律师，比较立体的呈现，问题的多角度，带来法律思维的丰富。互动和方法在一堂课里的运用，这些方法的运用是为了完成这堂课的教学目标，如果有四课时的话内容是非常饱和的。

主持人：下面进行会议的第二阶段，请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韩桂君教授分享，大家欢迎！

授课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院韩桂君教授：今天的主题是诊所法律教育理念、方法及其运用同时为大家介绍一些新颖诊所法律教育方法。

    第一，讲演式教学法。要注意教学方法的时间不能过长。第二，苏格拉底式教学法。即问答式教学法，老师是提问者，学生是思考着和回答者。第三，角色扮演教学法。教师事先选取真实案件的片段，并预定演练目标，由学生通过不同角色的扮演，训练法律技能，解决法律问题。第四，观摩式教学法。组织学生到法院参加庭审旁听，培养学生敏锐的观察能力、辨别能力和分析能力。第五，合作式教学法。将学生分成小组，合作办理案件或者完成课堂、实践活动。相互交流信息和反馈。第六，头脑风暴教学法。即智力激励法、脑力激荡法。第七，督导式教学法。诊所学生在有经验的督导的指导和帮助下，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第八，录像自评法。把学生进行角色扮演的活动全过程或者部分片段录像，观看进行自己我评价。第九，体验反馈--反思提高法。学生处理一个真实案件的过程中，在取证、调解、谈判或者开庭后，将其真实体验反馈分享给其他诊所同学，并自我反思成功与不足之处，在以后的案件处理中加以改进。真实的、负责任的社会互动过程对法学本科生来讲是非常稀缺的资源，一个最大限度发挥其教学价值。 第十，点评法。包括诊所学生自我评价，课堂同学互相点评，诊所教师点评，当事人评价 。

评议人中国人民大学潘文军副教授：这堂课是韩老师对整个指导方法的梳理，以及一个疏导的环节，昨天我们谈到的诊所的教育这个环节，我们是不是能发挥诊所教育的功能，学生在诊所活动时候，老师在做什么，不能使一个无序的状态，既有积极肯定，又让学生得到帮助；是不是做到了个性化的指导，使每个学生都成为焦点，都没有被忽视。不光是学生在做中学，诊所老师也在做中学，我们之所以需要这样的对抗，学生就会被启发出来，突破诊所法律教育作为一个课堂模式，未来还是要在做中学更多的方法。

厦大法学院吴旭莉副教授：感触非常深，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么多诊所教学的方法，十个教学方法让我深受启发，韩教授的教学方法非常生动，问题都有互动，教学方式非常积极，驾驭课堂的能力很强。微观上的细节比较好，如何给学生组织小组，怎么点评同学问题，如何去鼓励学生，这两天的学习有很多收获。

闭幕式

      主持人：海南大学法学院副院长邓和军

      主持人： 经过一天半紧张的研讨和培训，我感觉到大家都意犹未尽，但是因为时间关系，不得不告一段落。下面邀请海南大学法学院常务副院长叶英萍做一个总结。

海南大学法学院常务副院长叶英萍：大家上午好，经过紧张的昨天的研讨和今天的研讨教学，我们这一次诊所十年庆和诊所教学观摩就结束了，这次诊所一共来了80名代表，提交论文14篇，大会发言一共25个人，将近一半的人参与到我们诊所的活动。大家围绕着诊所法律教育在中国法制建设和法律人才培养中如何达到新的突破，各个诊所学校如何加强合作，进行了抽象理念到具体教学手段评价机制的探讨，通过这个探讨增进了了解达成了共识，本次会议的圆满完成离不开全体代表、整个会议团队的努力。

    海南大学法学院虽然孤悬海外，但是我们不闭关自守，我们有海洋一样的情怀，又有海南热带的热情，永远向大家开放，愿意和大家广交朋友，一起共享成果，共同探讨教学，海南椰风海韵永远欢迎你们来。谢谢，我宣布会议到此结束。